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姓名:金陵梦 职业:人缺乏的不是梦想,而是坚持。年龄:位置:中国,重庆个性介绍: 众人皆醒我独醉,醉到酣时梦已碎。碎心犹待枝头春,春到秋走时不回。

桑林之舞.7.惊魂

2014-03-06 10:39 阅读(?)评论(0)

7.惊魂

文/盛女


要说这大锅饭的味道向来都不敢恭维,价格还不菲,我从来不吃学校食堂的饭菜,不过这一次我要找机会戏弄戏弄龙三变,让他自己主动放弃跟踪,于是假装去食堂吃早餐。端来了饭菜,才吃一口,就去拿盐,一会儿又拿酱油,拿辣椒,弄撒了菜汤,不停地走来走去……那龙三变本来点了小锅灶正想享受与众不同的美味,如此一来就不能好好的吃,不停站起来准备跟着我离开。刚放下筷子走了一步,看见我又回来了,只好又坐下,一来二去肯定头昏脑涨,却看见我正跟他做鬼脸呢。

只见他想了想,把饭菜端了起来,径直走过来坐在我对面,直截了当地说:“从现在起,我要跟着你,一眼也不能离,直到那个黑衣人被抓到为止,所以你就别耍花样了。”

我自己跟踪过别人无数次,但这种摆上桌面的跟踪不仅我没见识过,估计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。我凑近了头,小声道:“要是一辈子也抓不到,你怎么办呢?我可没有这福气,有你这么有来头的跟班。”

龙三变终于可以好好吃东西了,听见这句话一下子噎着了,捶了几下胸之后不再讲道理了,“要是一个星期,那蒙面人还不出现,你就脱不了关系,我看你还是求神拜佛,盼她早日出现才是。”

我见多了这种吓唬,根本不放在心上,还配合夸张的动作逗笑道:“第一,那黑衣人出不出现关我什么事?我知道,你们认为我就是那个黑衣人嘛,可证据呢?第二,她做了什么坏事呀?听说不过是在校长的屋子来来回回、进进出出呗,该定多大罪?”

龙三变冷笑道:“第一,从头到尾,你都没有不在场证据;第二,私闯民宅罪可大可小,关键要看你闯的是谁的屋子,里面有什么东西,不见了什么奇珍异宝,国家机密文件之类的。”

我明白了,但想让我求饶是不可能的事情,“你们想栽脏陷害?惯用伎俩,也不稀奇。可是我虽没有不在场证据,但你们也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我就是罪犯,又不能人赃俱获,奈我如何?”

龙三变坏笑,似乎学了我的语气,“如果没有假扮我的话也就算了,要知道我这人小气得很,不双倍奉还,我这口气怎么咽得下?是,也许你靠山不低,张辅张大将军,手握朝廷七成兵权,可是听说他刚正不阿,要是知道私生女儿犯了事,他会怎么做呢?”

难怪于思仁会找他这么个废物来跟踪我,原来透了我的底,想借他的来头与我父亲的官职来压我,可惜他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把我父亲的官职放在眼里,要是他因此丢了官,恐怕我会更高兴,到时他也许不用在乎世人的眼光,能多点时间陪我。于是我刺激他道:“你靠山更大,可似乎你也是不能公开的状况吧?再说这件事和你有半毛钱关系?于思仁自己不想得罪人,才找你出头,你是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呢?傻瓜。”

龙三变不以为然:“现在谁都知道这事只跟于校长相关,不过我不在乎被人利用,这证明我有利用的价值,比起活着,却从来都没有人看你一眼好。”

患有严重的存在感缺失症的人,只要能证明自己,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!得一次戳到他痛处,让他站不起来,才能摆脱这么个尾巴,看来得先查查他的底细才行了。我边思考边随口问了一句:“你怎么肯定蒙面人就是我?”

龙三变反问道:“我希望不是,张大将军为人都算不错了,我还真不想为这么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跟他起冲突,你说是不是?”

小小年纪,说话不漏一丝破绽,看来没少经历这样的较量,我倒要看看你的功力有几成,于是附耳,“是吗?就算那张大将军在你们的逼迫下要大义灭亲,也得要抓住我才行啊,不然怎么判罪?难道你没听说我不住在张府吗?大海茫茫,要去哪里找人呢?告诉你一个秘密,我也很小气,得罪了我的日子更难熬!这世上朝廷抓不住的江洋大盗总是有那么几个,可是想逃出我手掌心的人很少哦……不过你放心,我不杀人,只喜欢让人生不如死,哈哈……”我说完不理会他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脸,将筷子一放,翩然出了食堂,得意地唱道:“吃了早饭要运动呀,现在就去爬山山呀,爬山山。”

龙三变还是跟了出来,一步不离跟着我朝山上走去,说是走,速度可不慢,得叫竞走。慢慢的,树木密了起来,没功夫底子的龙三变越来越吃力,我还专找灌木丛生,杂草堆到腰间来的地方,时不时的转过头去嘲笑他:“快点。”“不是我不让你跟,是你自己跟不上哦。”到半山腰时,他已经汗水淋漓,上气不接下气,不顾形象地坐到地上,靠着一棵两人合抱也费劲的大树歇息,撩起衣袖来擦汗水,看来确实是累到不行了。

我见此,先走远,然后又施展轻功悄悄回去,上了那棵树,用脚钩住一根树枝,倒立下来,用一根软软的枝条敲打他的头,坏笑道:“累啦,走不动啦。这怎么好呢?我要不跟你在一起,怎么证明我的清白呢?不如我帮你一把吧。”

我勾住树干的腿一松,迅速地朝着他的头滑落下去,脸上还在笑,跟花儿一样,龙三变被吓得不轻,倒地一滚,想躲开,可惜身手太差,狼狈不堪。我一个180度的翻身,拽住他的衣领,脚交替蹬在树干上借力,少时便上了树顶。这个过程中,我一次次闪过了错乱的树枝,龙三变却不走运,好几次都撞在碗口一般粗的树枝上,树叶纷纷飘落似雨。到了树顶,我一看他鼻青脸肿的模样,吓得双手一松,捂住了嘴巴,窃笑道:“哎呀,第一次操作,失误!”这一松,龙三变自然垂直下落,背撞上旁逸的树枝,“嘭”的一声响,翻转过来又向下掉,轮到撞腰,伸手想抓住树枝,也是有心无力,只好大喊:“救命!”我慢慢地伸出手,快要落地时才抓住龙三变的衣服,一提,又上了树顶,摇摇晃晃地站在树顶。

我看着四周,不理会脸色苍白的龙三变,笑道:“你选的这个树还真不赖,是这团儿最高的树,怎么样,没站在树顶上欣赏过风景吧?视野开阔,空气清新,微风拂面,这感觉好不好?”他哪里说得出话来,只觉得心肝俱裂,头晕眼花,双手紧紧扣着我的腰不放,却用眼狠狠地瞪着我,敢怒不敢言。

我无视他杀人的眼神,笑道:“常听说英雄们牵着美女的手,在房顶或树顶上飞驰的感觉不错,怎么样,我带你飞一下?”龙三变想都未想,立即反对:“不要。”我调笑:“一切美好的事物我们都要勇敢尝试一下。”说完不等他答话,就奋力朝前奔去,带着一百多斤重的一个人,脚下踩着软软的枝条,丝毫不见迟钝,我对自己的轻功越来越有自信了。

转眼间已经到了树林的边缘,靠近山脚的街市,我突然收住脚,龙三变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,悄悄松了一口气。就待此时,我朝他坏笑了一下,一甩手,他就凭空飞了出去,吓得“哇哇”直叫,一声未完,屁股墩已经着了陆,一车青菜,被他砸得满地开花。那赶车的菜老板一把抓住惊魂未定的龙三变,叫嚷着让他赔钱,四周立刻围上来看热闹的人群,龙三变羞愧不堪,赶紧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,朝那菜贩手中一推,抱出鼠窜。

等他挤出了人群,我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,扭了一圈,笑道:“走错方向了,是这边。”看他头发凌乱,白色的衣衫划开了几条口子,溅上了绿色的菜浆,我使劲地忍住笑,悠哉乐哉地指指他的头发,拈下一片菜叶,“影响形象。”龙三变不发一言,握紧了拳头,直接扑面而来,我抬手轻巧地拂去他的拳劲,悄声对他说:“你看看周围。”龙三变绕头一看,不少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和脚步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不屑的眼光就像洪水一样淹没了他,他再回头看我时,我已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立刻明白了形势。如若他再出手打我,估计周围会有不少的人上来围殴他,这年头,凶狠的歹徒没几人有胆量抓,但像他这样瘦弱的无赖可多的是人想收拾。

我无辜地扯扯他的衣袖,低声下气地说:“我饿了。”

龙三变无可奈何地随我来到一个路边的面摊,我自若地点了两碗杂酱面,然后撑起手来准备看他抓狂的样子,这种吃惯了大酒楼的公子哥肯定不能适应这样吃东西的环境。桌子边的地上就堆满了用过的碗筷,污水从盆子里溢了出来,满地都是,老板厨师杂役一个人,生意爆棚的吃饭时间,哪有空收拾?龙三变捂着鼻子,厌恶地摆着手对我说:“去那边的酒楼吃,我请客。”话才刚落,两碗杂酱面重重地落在桌子上,震得筷子在竹兜里跳舞,老板恶狠狠地问:“这位客官,我这面有什么问题吗?尽管提,我马上改?”龙三变赶紧闭了嘴,假装拿起筷子来吃面。

等拿老板走开之后,我小声道:“你知道吗?传说这个面老板以前是混黑社会的,十几的地痞故意来面摊上找碴,被他一个人、一把菜刀全部解决了,衣服上连一滴血都没沾上。” 说完开始吃面,还一个劲的赞美:“不错,味道很好,尝尝,尝尝。”惹得那个面老板不时回头来看,看着我时笑容满面,转向龙三变时就凶神恶煞,他权益再三,不情不愿地挑起了一根面条来吃。

我笑道:“其实你是没见过那些酒楼的厨房环境和做菜的过程,擤鼻涕,上厕所不洗手的厨师大有人在。想干净,除非你自己亲自动手,种菜、煮菜,你做得到吗?”龙三变不说话,估计这半日他已经害怕了,不晓得哪里又是坑,一不小心又掉下去了。

吃完面条我开始漫无目的地逛街,不管什么店面都进去看看,问问,绸缎庄,鞋店,书店,古玩店,甚至连当铺都进去了,抓住朝奉不停地问什么样的衣服、鞋子、玉佩可以当多少钱,一件东西也不曾拿出来,问得朝奉的脸都绿了,我叫嚣:“你这是什么态度,小心我投诉你!”龙三变在旁边是在忍不住了,直翻白眼,我辩解道:“怎么啦,在学校里尽把你们当上帝了,还不允许我过过上帝的瘾啊。”路边摊上包子,烙饼,糖葫芦等等,遇到什么吃什么,看见什么玩什么,龙三变跟着转来转去累得跟条狗一样,恨不得伸出舌头来哈气,估计明白了一个道理,和女人逛街,完全是生不如死。

太阳开始一步步西斜,我还没有准备回去的样子,龙三变不停的催,我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不会想走回去的哦,你会雇马车的哦,那着什么急呢,有的是时间。”

叫了马车,我便跟马车夫商量,过过驾车的瘾,话才启个头,龙三变就恶狠狠地朝马车夫大喊:“你要让她驾驶的话,你这车就没有了,连根木头都不剩。”我一副做好事不被理解的模样:“你干啥呢,我不过是看你着急,想让马车跑快一点嘛。”龙三变靠着车壁,闭上眼睛休息:“不用你好心。”

回了学校,一大票人都吃过晚饭,三三两两的占好最佳位置准备看戏,龙三变盯着我寸步不离地走进于思仁的小院里,才松了口气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拿一杯茶深恶痛绝地说:“今天那个黑衣人若不来,就直接定罪,定罪。”我吐了一下舌头,笑道:“不好意思,这样做不符合法律程序。”

院子里只坐着四个人,于思仁,于慕君,龙三变和我,于夫人端出了好几盘点心,请了请龙三变,便回房,关紧了门,连仆人们都不知被赶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
我跟于思仁分析:“于校长,你这样做还不如现在就定我的罪算了,你瞧瞧你这个阵势,外面围得水泄不通,是个人都不会进来送死的。”

于思仁问:“那你说怎么做?”

我正儿八经地说道:“我知道你怀疑我,你放心,从现在开始,我不会离开你的视线范围的,可是你这个阵总要故意留个空子让人钻吧。我建议你先吩咐外面看戏的和围困的,拜托他们远一点,隐蔽一点;我们也要藏到暗处去,最好是离书房稍稍有点距离,院子里只留龙三变和于小姐唱戏就可以了。”

于思仁想了想,站起来,领着我躲到卧室去,和于夫人三人面面相觑。龙三变和于慕君坐在院子里吃点心,两个没有经历过这种大事的人都觉得既有一点兴奋,又有一点害怕,不住地东张西望,不知道要做什么,于思仁用千里传音对他女儿说:“君儿,自然一点,聊聊天。”

于慕君闻此,便没话找话说:“龙同学,你觉得这学校怎么样?”声音有点颤抖。

龙三变还要想一想,“还行。”

于慕君也觉着不对,低头,压低了声音说:“我们要自然一点,随便找点事情出来聊。”

龙三变估计是一脑袋的浆糊,居然问:“聊什么?哦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我差点没笑背过气去,于慕君没好气地说:“拜托。”

龙三变想了想又问:“你的爱好是什么?你的特长是什么?”

于慕君快要忍不住了,压低了声音道:“再给你一个机会,否则拉入黑名单。”

龙三变讪笑:“开个玩笑,缓和一下气氛嘛。”

于慕君道:“一个字,冷。”

我蹲在地上,揉着肚子,捂着嘴,无声地大笑,瞧瞧于夫人,也是掌不住的样子,于思仁却动也不动,透过缝隙目不转睛地盯着书房大门,我估计他心跳都快停止了。我悠闲地转来转去打量这间卧室,布置得挺雅致,看得出于夫人良好的出身和教养,这样看着他们两人,倒是郎才女貌,十分相配。不知他们当年是怎么认识的,听说于思仁门楣并不高,学校了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以前的故事。但所有的人都知道于夫人是三朝元老杨荣的小女儿,如今她父亲已退居二线,轮到她的哥哥出任太师,一朝廷的官都和他们家有说不清扯不断的关系,据说连皇太后都是他们家的亲戚。

渐渐地,天色变得像一桶墨倒下来了一样,往常这个时候,事情都已接近尾声了,但今天还没有一点动静。于思仁吩咐于夫人出去叫仆人点上了几盏灯,估计外面已经有人撑不住,睡觉去了。我心里也有些犯嘀咕,不知道师父到底来不来?

又过了些时间,很多人都觉得散了算了,可心里面到底还是不甘,等了又等,那人终于出现了。

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就大大方方的从院门走了进来,刚进院门,林胡就现了身,守住了出口,剑出了鞘,严整以待。于思仁一把推开房门,走出去:“你终于来了,朋友到底想做什么,不妨开门见山的谈谈,我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。”我心里乐开了,师父这庐山真面目,瞧这阵势,今儿不看都不行了。

凌波看着于思仁,冷笑道:“恐怕你做不到,这空头支票还是少开为妙。”

于思仁失去了耐心,手里暗暗蓄满真气,可以看见他的衣袖在暗色里慢慢鼓涨了,我正担心他出黑招,师父吃亏,就见凌波已到了于慕君的身旁,一手扣住她的罩门,一手点了龙三变的穴道,冷静地说:“于大校长退回房去,关上门,否则令千金今天就要香消玉陨于此了。”于夫人扶着门框哭叫起来:“君儿……”于思仁青痉暴出,使劲忍住,拉了他夫人进房去,却把我留在了门外。我已经呆了,这种身法已经达到意动人动的境界了,早上才对自己轻功骄傲自满的我,此刻只有惭愧的份。

凌波拉着于慕君,缓缓开了书房的门,进去后就关上了,亮起了一盏微弱的灯。林胡走上前来,于思仁也从房内出来了,先对林胡道:“你去那边的窗户等着,用剑封住她的去路,逼她从这边出来。”林胡似乎不想只守不攻,迟疑了一会儿,还是提气上了房顶,过去了。于思仁又对我道:“呆会儿她一出来,你就拦住她。”我此刻到不是不想帮忙,但是,“你搞搞清楚,她那身法,我拦得住吗?”于思仁也没有信心,“只需片刻,带慢她的速度就行。”我心灰意冷地坐到椅子上,警告道:“还是别抱太大希望,她手里捏着你女儿,不到安全的时刻,她会放开她吗?”

院门外的人都出现了,一个个悄无声息地进来,找地方或坐或站或蹲,时间就这样静止了,可以听见我们自己的心跳声。过了不知几柱香的时刻,所有的人都有些焦躁,又不敢出声,默默等待着。

月亮升到正中,撒下来一层微凉的银光,众人紧盯的那扇门终于慢慢打开了,凌波抓着于慕君走了出来,低着头,手明显已见无力。于思仁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,压着声音问:“现在可以放开小女了吧!”

凌波抬起头来,盯着于思仁,眼睛里流露出千丝万缕的情绪,恨,怨,似乎还有爱?我正觉奇怪,却感觉于思仁身子颤抖了一下,怔住了。他们果真是有关系的人,于夫人没有心思注意这些,她微泣着小心翼翼地哀求道:“大侠,你放了我女儿,我保证一定没有人抓你的。散开,散开,你们都散开,把路让出来。”她对众人苦苦哀嚎道。

众人纷纷让到院子两边,中间空出好大一条路来,那凌波仍然那副模样,好像众人都不存在似的。这个时候,于慕君找到了机会,向前突袭一下,转身的时候手向腰间一摸,抽出了一把寒光凛凛的软剑来,直接挑向众人期待摘去的面纱,只听得一声惨叫,她就昏到了。

众人心神一收,看见冷冷的月光下,那黑衣女子面容尽毁,烧伤的疤痕红白交替,颊骨阴森森地露了出来,顿时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升到头顶。一时间,只听得院子里尖叫声此起彼伏,我也急忙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,压住不断涌上来的恐惧,但好奇心却忍不住,眼睛盯着凌波,生怕错过了一丝信息。

凌波临空飞起,从那条无人阻挡的路上滑走,如过无人之境,伴随着一声又一声悲凉而凄惨的笑声,灌进每一个人的心房。在场的人都愣住了,包括于思仁和原本已经站到房顶上霍霍擦拳的林胡,我再也掌不住,晕了过去。

时间就这样停止了好一会儿,伴随着于夫人恐惧,惊慌的叫声:“君儿,我的君儿。”慢慢地活过来一些人,于夫人又喊:“老爷,你快救救君儿,救救君儿。”

于思仁这才缓过神来,呆声道:“现在这么晚了,去哪里找大夫?”

好半天才有人想起来:“单大嫂不是会点医术吗?”

单斑立刻拒绝:“不行,她本来就是个庸医,现在魂儿都不见了,哪里还能救人。”

单大嫂这时才像是被她丈夫的声音招回魂儿来,一把抓住他,连续小声惊恐地喊道:“老头子,去找两把草回来,我要煎定惊茶。”

在场几乎每个人都附和道:“多煎一点,分我一碗。”“我也要。”

  最后修改于 2014-10-11 14:47    阅读(?)评论(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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